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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在家里的小拉车旁摸索着什么,来了位女士喊我去修电视,我一看是邻村的单身女同学小刘,闲聊问:宾有伴侣了么?我答:还没有。她着急地说:该着急啦?这么说的人很多,早听腻了,胡乱应承去了她家。
她又对她娘说:娘,宾哥还没伴,留心给张罗着点啊。我发现同学很是温柔,虽是一般的相貌,却因可爱而变得那么漂亮,我不禁心里一动,厚着脸皮蹦出一句话:你嫁给我不就成了?{:soso_e102:}{:soso_e106:} “要带上我娘才行”。看着她没有一丝羞涩扭捏的坚决,我果断答应下来。我仔细望着她面颊,五官端正,没有一丝挑剔,此时就想相拥着说话拉了她一把,恰恰我抬头时从窗户望着她母亲正向屋里走来,我忘了这个忌讳就赶紧整理衣冠被褥尽量显得庄重,而她母亲进了屋,看到同学正往被子里钻,我很是尴尬,幸亏脸皮厚的功夫不低,我告诉她以后去我家最好。
她家还一个老太太似乎是保姆,回答我她们还种着地,我想母女这仨人种地算是费劲了,也许她亲朋会帮忙,不去操那份心了。她的背上还有一些不难看的纹身,不愿多想就随她去吧。我们谈话时,就有一客人模样黑脸大汉旁若无人的电话里招呼朋友过来打麻将,并三番五次的抖动炫耀我放在那里的几捆豆角,我说是我的他也不理。最后屋子来了一群人,我想到了【踢啦着鞋、叼着烟袋再玩钱儿】的姑娘---
我就给她打电话询问这些人,可是打不通,原来手机被她换掉了,我想手机也不贵,再买个算了,就想拿走几捆豆角走人。豆角已经被黑脸大汉切成了整齐的小段,在热锅里烫的通绿,捆起来整齐的码放在冰箱里,他们的理由更充足了。并且这帮人凶狠的看着我,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,就干脆全给他们得了。他们就都跑到后院干什么去了。
我把此事告诉了哥哥,哥哥看到屋里麻将桌和四处随意摆放的1985年4块5一盒的香烟。哥哥得知我把豆角给了他们不能再和他们认真,就满屋子找烟往兜里揣,甚至还有半条整条的。我一算,三捆豆角就那么几个钱,拿走这么多烟,他们肯定更要讹诈不仅焦虑。如果同学真的是江湖人,不知翻脸到啥程度----。
更让我焦虑的是,她那台黑白电视拆的零散只修到一半,肯定要被讹上。她已不知去向,看着被调换的手机愁不堪言,突然,我醒了----- 原来是个梦。
好多梦境记不得了,爬起来立即写作,勉强记住这些,整整一晚,可谓梦的长篇。经历和2013的李主任小唐很相似。经常盗版不叫个事,描述梦境代表原创。郑重声明:本人对梦境描述没有半点修改,也没有宾的半点创作构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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